感謝您訪問我的博客,並閱讀此開篇文章。
在此,我將介紹我本人的經歷,並解釋開設博客的緣由。我的簡歷和出版物(部分)摘要也將發佈在此博客上,供大家參考。
我在日本出生和長大,父母都是醫生。為繼承50年前父母在大阪府開業的一家小醫院,我在年輕時選擇成為了一名醫生。作為臨床醫生工作時,我對醫療經濟學和醫療政策產生了興趣,覺得這些知識似乎有助於維持父母醫院的經營。我父母的醫院,準確來說是一家帶病床的診所。大約在20年前,診所停止了住院部的運營,僅收治門診病人。
在1995年,日本國內大學的研究生院還沒有醫療經濟學/政策相關課程,於是我前往美國留學,在哈佛大學讀攻讀碩士課程,畢業後進入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攻讀博士課程。據我所知,在日本超過30萬名醫生中,我是第一個取得醫療經濟學PhD(博士學位)的人。我最初的職業規劃是在美國獲得博士學位後,前往日本的大學尋找博士後研究員職位。
然而,我大幅更改了原計劃,在美國生活了25年,期間作為醫療經濟學家于5所大學、1所美聯邦機構(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(CDC))進行了研究和教學。我不斷推遲回日本計畫的原因有兩個:一是為了能在美國積累更多的研究經驗,二是想要深入瞭解美國和其他國家(包括日本)有此般巨大差異的根本原因。
2020年4月,我辭去了加利福尼亞大學戴維斯分校的終身軌(不限任期)副教授職位,前往日本國內大學就任教授。我為何要從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辭職呢?最大的原因是我希望能在日本和其他東亞國家的各個層面開展“社會實驗”。在我的定義中,“社會實驗”可以包含如下內容:微觀層面的區域干預專案以改變健康行為(如飲食習慣、身體活動);宏觀層面的政治體系(例如,美國與其他民主國家有何差異)、經濟體系的歷史進化(如資本主義)。
在作為醫生工作時我曾認為,僅學習醫學(自然科學)是不足以維持我計畫從父母那裡接管的診所持續經營下去的。在此之後,我便開始學習醫療經濟學(社會科學),原因是我認為醫療經濟學有助於改善醫療保險制度,最終能使全日本的診所和醫院都得以維持經營。最近幾年,我開始學習 “戲劇”(人文科學)。有關健康領域的行為問題,一直以來使用醫療經濟學理論(如,使用金錢激勵措施試圖使肥胖人群減輕體重)施行的干預都在持續令人絕望的失敗。而我認為,學習戲劇有助於解決此類健康領域的行為問題。把戲劇和醫療經濟學聯繫在一起討論,看上去可能毫無關聯,我將改天于其他博文中詳細說明。
我將此博客取名為“One-Person Think-Tank BK-Yoo”。 標題中含有“Think-Tank”(智庫),是因為我希望能提出大量建議,並被實際的區域干預措施或政策所驗證。將“一人”(獨立進行)和“智庫”並列,聽起來或許有些自大,但由於我個人的跨學科背景(包括前文所述自然科學、社會科學和人文科學),我認為我確實能提出具有獨自洞察力的見解。此外,我在醫療經濟學領域的研究課題涉及範圍非常廣。我最主要的課題是研究與健康風險相對應的個人行為變化,其中健康風險包括傳染病(如,大流行性流感、季節性流感)、慢性疾病(如糖尿病)等。其他研究課題包括遠端醫療(使用視訊會議等功能)、醫護人員的勞動力供應、醫療保險制度、長期護理和醫療系統的國際比較等。
據我所知,在全世界的研究者中,同時擁有臨床醫師經驗、醫療經濟學PhD、傳染病(包括大流行的數理模型)領域10篇以上論文、以及作為美國CDC研究員/經濟學家工作經驗的人不超過5個。截止2020年,本人有幸是這“不超過5個”人之一,而2010年時全世界可能僅有我一人。正因如此,我在2010年成為了哈佛大學醫學院終身軌教授職位的最終候選者之一,並受到邀請在哈佛大學醫學院進行了演講。很遺憾,我最終沒有當選此職位。
今天,在2020年5月,COVID-19(2019冠狀病毒病)大流行是正在世界範圍蔓延的悲劇,但正因如此,人們才有機會注意到:我們的社會竟是如此脆弱。我認為,導致這種脆弱的部分原因是由COVID-19本身引發的(如,限制外出導致的消費低迷),但更主要的原因始自1970年代開始發生的社會變化(例如,縮減包括醫療在內公共部門的規模)。為應對這種脆弱現象,我將通過博客提出我的建議,以期在經濟和政治層面構建一個可替代且更穩定的社會,這也正是我開設博客的目的。
我的建議之一,是繼歐盟(EU)和美國之後建立東北亞洲經濟共同體(NEAEC)。因此,我將使用日語、英語、韓語和中文四種語言發佈我的博客。
此外,我還有一些其他方面的建議。譬如,我將基於過去的相關研究,提出應對現在大流行中的COVID-19的一些處理措施建議,並在此博客發佈。由於有關COVID-19處理對策的內容具有較強專業性,我將僅使用英語和日語進行發佈。
願我在博客所盡的微薄之力,能帶來某些更為龐大和持久的東西。
我為何開設博客
2020-05-20 星期三
(2020-05-20 23:00)